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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时,她貌美如花,在苏州和吴家少爷相遇。两人成婚后,吴家少爷很爱她,两人卿卿我我,你侬我侬。少爷读的书多,常常会给她讲故事。吴家是大商户,两人从不愁钱,尽情享受富贵荣华。少爷常常摆弄西洋玩意,用照相机给她拍时髦的照片,给她买东洋的脂粉,为她画眉。一些都那么美好,可少爷没有生育能力。吃了大半年各式各样的补药,始终没办法正常进行房事。最后少爷想了一个办法:让男仆阿根帮他们生一个孩子。少爷也没办法:你不生孩子,爹妈就会逼我纳妾,我不想纳妾,只想要你。再说是我的问题,就算纳妾,也还是生不出孩子。少奶奶扭不过去,只好和阿根同房。第二天清晨,少奶奶揽镜自照,容颜娇媚,无限温柔。可过了几个月,少奶奶依旧没有怀上孩子。少爷的脸色日渐阴郁,少奶奶也心怀委屈:这事情是你叫我做的,我做了你又嫌弃我。少爷连忙宽慰她,是我自己的错。可少奶奶真的没有对阿根动情吗?她的视线常常不由自主的跟随着阿根的身影,她对阿根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样高高在上。她用温柔的嗓音和阿根说话,常常对阿根笑。在少爷不在家的日子,她拥抱阿根,两人在砚床上缠绵。少爷逐渐发现端倪,他提出让阿根离开。少奶奶舍不得阿根,偷偷送了阿根一块好墨,让阿根留着换钱。阿根却没有收。临别的那天,少奶奶关上了所有窗户和房门,两人在砚床缠绵。然而,少爷却推开了大门。当天夜里,阿根就被少爷命人埋在了砚床里。而现实中,老太太因轮椅翻车摔倒,躺在病床上。侄媳妇趁此机会,让人来搬走大砚床。回忆里是阿根被埋在砚床下,现实中是众人搬开砚床,发现里面的森森白骨。老奶奶临死前想,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守着这大砚床,是我自认为对不起阿根,害了阿根,可又是谁害的我呢?少爷刚三十岁就死了,自丈夫死后她再也没有出过门。人人都说他因病早逝,只有她知道,他是吃了太多补药吃死的。可少爷又真的有错吗?这一切,都是那吃人的礼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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